川岛本野,在霓虹经济危机时白手起家,横空出世,建造了属于他自己的商业帝国,
在年轻时,他为了事业,拼命工作,却也因此落下了一身病症。
其中,最为严重的一点,莫过于精索静脉曲张。
也就是所谓的不孕不育
随着年岁渐长,他时常感到力不从心。
在闲下来时,他不可避免的感到空虚,愈发渴望亲情。
对于传宗接待这件事上,他更是像大部分霓虹人一般,燃起了近乎狂热般的执念。
可是,身上的病症,注定让他不能如愿了
正当川岛本野万念俱灰之际,偶然间,他突然发现了他那失踪许久的妻子和女儿。
她们为了查找他,竟然也来到了东京!
然而,在接她们来的路上,他却遭到了被刺——他最信任的手下为了夺取财产,劫持了母女二人。
尽管他痛快表示愿意放弃所有财产可那极不专业的劫匪,居然走火了!
混战中,女儿当即受了重伤,双腿彻底失去知觉,没有任何医治的可能。
不仅如此,事后她还陷入了极为严重的心理创伤中,整日不见任何人。
尽管他找来许多有关心理方面的专家、学者,却都对此束手无策。
最后,他接受妻子黑木雅子的建议,同意了一位东京大学在校学生的治疔。
没想到,女儿真的渐渐恢复了。
事后,川岛本野才知道,那个小白脸,居然是女儿的前男友!
怪不得!
川岛本野气愤不已,却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,准备等那个小白脸治好女儿后,再一脚把他踹走
走在回庄园的路上,川岛本野心里还在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和女儿交谈——毕竟,分隔这么久,黑木清铃不仅改了姓,对他也没有多少的好感
黑木雅子接过女仆递来的风衣,穿在身上。
她作为川岛本野的妻子,出席了下午的演讲会,早已身疲体乏,困倦不堪了
她揉了揉酸痛的肩膀,打了个哈欠,柔声开口道,
“本野君,等会见到既白君时,你记得温柔些。”
“别象之前一样,惹他生气了。”
我堂堂川岛本野,川岛集团董事长,居然要拉下脸来,朝着一位小白脸好声好气地说话?
还不能惹他生气?
川岛本野没好气的应了一声,完全失去了白日里雷厉风行、处变不惊的风度。
毕竟,人到中年,事业有成后,难免会更加珍视亲情。
而他又没了生育能力,自然会无比重视这唯一的女儿。
更何况,在他眼里,松下既白和那些东京街头不学无术的飞车党没什么区别。
区区鬼火黄毛,也妄图染指他的女儿?
川岛本野心底暗暗盘算着,准备见面后,先给他来一个下马威再说。
几人缓缓朝着庄园走去。
刚走进别墅范围内,通过洁净的落地飘窗,川岛本野可以清淅的看见客厅内令他深恶痛绝的人影。
此刻那个人正站在沙发旁,弯下腰,一只腿半跪在沙发上,不知道在做些什么。
瞥见沙发上突然出现的被褥,还有散落早一旁的白丝,川岛本野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他连忙加快了脚步,快步朝着别墅走去。
直到走近别墅,川岛本野才彻底看清眼前的一幕——他那失去行动能力的女儿,此刻正躺在沙发上,被被褥遮挡住脸部,生死不明。
而那个该死的混蛋,居然还在趁机抚摸她的腿!
“八嘎雅鹿!”
川岛本野双目赤红,目眦欲裂地盯着半跪在沙发上的松下既白,怒吼着冲向客厅
一段时间后,川岛本野被松下既白牢牢按在地上,双手反扣住,在背后。
“混蛋,放开我!”川岛本野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,正怒不可遏地拼命挣扎著,却根本挣脱不出松下既白的束缚。
毕竟,被某位“黑皮暴力体育生”从小欺负到大,难免会学会一些格斗技巧。
虽然不多,但是应对川岛本野这般整天坐在办公室里,浑身都是问题的病秧子来说,还是不成问题的。
这时,黑木雅子也走了进来。
看到眼前这一幕,她眉头皱起,尤豫了会,最后还是轻声开口了。
“既白君,放开他吧”
松下既白看向黑木雅子,确认她是认真的后,便点了点头。
在松开了川岛本野的瞬间,松下既白似乎有所察觉般,提前向后迈出一步。
刚一挣脱束缚,川岛本野便再次怒气冲冲地朝着松下既白冲去,却被黑木雅子呵斥住了。
“川岛本野!”
黑木雅子紧紧盯着他,温婉和蔼的面庞上如今阴沉得可怕,语气异常寒冷。
听到妻子的声音后,川岛本野身子不受控制地颤了颤,最终还是停住了脚步。
尤豫了会,不甘心的川岛本野恶狠狠地瞪了松下既白一眼,随后缓缓退到了黑木雅子的身后。
没人知道的是其实,黑木雅子是他的远房表姐。
小时候她就经常教育他,导致在他心底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同时,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。
之前之所以不远万里跑到东京来创业,也是因为犯了致命错误,担心她离婚,才不敢回家
看到川岛本野乖乖退到自己身后,黑木雅子的脸色这才稍稍平缓了些。
她转过身子,望向一旁蜷缩在沙发角落里,睁着澄澈漆黑眼眸,紧紧盯着川岛本野的黑木清铃,皱眉道,
“既白君,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有火气,可是”
“起码,是不是应该在自己的房间里?”
听到这,松下既白不禁愣住了。
片刻后,他才反应过来,无奈道,
“雅子阿姨,我这是中式按摩,刚学的,据说可以治疔创伤。”
“治疔创伤?按摩能治疔创伤?还东京大学学生,你怕不是脑子糊涂了吧?”
站在黑木雅子身后的川岛北野这时又跳了出来,忍不住开口嘲讽道。
按摩?
按摩如果真的能治愈神经的话,还要科学干什么?
黑木雅子瞪了北岛川野一眼,见到他缩了缩身子,这才继续宽慰道,
“既白君,我知道你是为了清铃好。”
“可是,清铃她的腿已经被专家看过了,确定神经纤维全部断裂开,基本上没有任何治愈的可能了”
很明显,她也觉得松下既白在说谎。
松下既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并没有继续辩解。
事实大于雄辩。
而且,这确实有些匪夷所思。
他转过身子,走向蜷缩在沙发上的黑木清铃。
松下既白先用眼神示意了少女,见到少女微微颔首后,这才继续动了起来。
他坐在少女身侧,在几人诧异的目光中,松下既白抬起手,抚上了那双蜷缩至少女裙下的纤纤玉腿。
几分钟后,简单做了几个奇怪的姿势,松下既白便将手收了回来。
纤细白淅的双腿依旧僵在原地,毫无反应。
正当川岛本野憋不住心里的火气,准备再次出言嘲讽时。
下一刻,本应彻底僵在原地的小腿,忽然微微颤动了下